火車的變遷:千里迢迢到朝發(fā)夕至
臨近元旦,不少朋友琢磨起元旦假期該去哪玩了;疖、飛機、自駕游,該選擇哪種交通工具也成為了討論的熱點,特別是南廣、貴廣鐵路的動車票開售,原本十幾個小時的行程頓時縮減成四五個小時,交通的便捷更是刺激著大家一顆愛旅游、愛美食的心。
作為人類歷史上最重要的機械交通工具,火車依然是人們出行最重要的選擇。從清朝末年,慈禧太后經常乘坐小火車游走觀光于儀鑾殿和北海鏡清齋之間,到如今我們普羅大眾都能選擇火車游走全世界,火車一直都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。今天,我們來談談火車。
一
中國有鐵路始于清朝末期,發(fā)展到民國時期,火車已經成為大眾化的交通工具,與百姓生活密切相關。巴金上車搶座、郁達夫免費乘車、馮玉祥下錯站、張大千拒絕二手煙、豐子愷帶孩子逃票……這些帶著生活氣息的趣事也是曾經發(fā)生在民國時期的火車上。
與我們現(xiàn)在的高鐵座位分級相類似,在民國時,火車車廂被分為頭等、二等和三等。作為豪華頭等車,是全車最舒服、最寬大的座位,設備華麗,地下還鋪有地毯,化妝室、衛(wèi)生間等一應俱全。葉圣陶在童話《含羞草》里,曾這樣形容過頭等車的座位:“椅子是鵝絨鋪的,你一坐下去,周身密貼,軟綿綿地,把你托住了。”二等車的一應設備就略遜于頭等車,但也是軟墊椅。三等車則是最簡陋最差的,車座是硬板,到了晚上,燈暗、人多,條件極其惡劣。
三種車廂票價懸殊,也是造成了三個車廂的差別待遇。據一份1927 年的滬寧鐵路客票價目表顯示,從南京到上海的頭等車票價為10 元。而當時,全國教師平均月薪僅16.25 元。也就是說,一個教師得花去大半個月的工資才能坐一次頭等車從南京去趟上海。也難怪當時郭沫若說,自己只坐過三等車,不知道頭、二等車里究竟什么樣。
二
“嗚嗚嗚……”一聲長而低沉的汽笛聲后,綠皮車晃悠悠地啟動了,再慢悠悠地駛出站臺。在20 世紀, “綠皮車”是中國旅客列車的最具代表性的形象。
在筆者模糊的印象中,綠皮車,是那個年代出行的特殊記憶。有一年,我剛上小學一年級,春運期間回家鄉(xiāng)過年,我們坐的就是綠皮火車。在這個記憶里,沒有如今火車空調冷氣的舒適,也沒有剎那而過的呼嘯,有的只是“況且況且”的聲音和過道里擁擠的人群。那時的車窗是可以打開的,從車窗爬進來旅客是常有的事;貞洰敃r的情景,母親就會指著我,笑著說:“當時擠不上車,你就是被人從車窗里塞進來的。”
可以打開的車窗,也催生了一些商業(yè)行為。有專門從事把人和貨物從車窗塞進來的工作的人,他們按次數算錢,一次十元。還有些小商販,推著小車子在站臺售賣熱騰騰的飯盒、雞腿等,這些食物也都是通過車窗塞進來。此外,綠皮車也很擁擠,每每你如廁完回來,座位就常常被人占了。最擠的時候,行李架上和座位底下都躺著人。
三
如今,綠皮火車逐漸被淘汰, “紅皮車”、“藍皮車”、“白皮車”相繼運行。普快、特快、動車、高鐵的發(fā)展,也是中國火車運行速度的變化;疖嚨奶崴,疾馳的“子彈頭”,拉近的不僅是城市間的距離,更是心的距離。
北上廣,大都市,一直都是人才聚集的地方。在這些大都市里,匯集了來自五湖四海的人,他們在此讀書打拼,并在此落地生根,但遠在千里之外的故鄉(xiāng),仍是他們永遠抹不去的牽掛;疖,也成為了他們回家探親的首選交通工具。周五晚上,上完班,筆者朋友就會坐著武廣高鐵回長沙,在高鐵上看完一場電影后,故鄉(xiāng)長沙也就到了。短短幾個小時后,就能從廣東回到長沙,就能回到從小生長的地方,吃上父母煮的宵夜。高鐵,縮短了鄉(xiāng)愁的距離。
高鐵的出現(xiàn),也讓我們的生活變得任性。“要么讀書,要么旅行,身體和靈魂總有一個在路上。”這句鼓動我們旅游出行的話語,也因交通的便捷,被徹底地踐行。高鐵的出現(xiàn),縮短了旅程的車途,我們可以在周末隨意地到達另一個城市,過上另外一個城市的生活。高鐵,打破了“雙城生活”的最后一道障礙,也拉近了心靈的距離,打開了幸福的另一道門。
西 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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